笑,站得远远地守着,一只蚊子都不飞进去打扰。
终于,骤雨初歇。
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也就弄了一次。
长长久久地压抑得到释放,全身心地都舒畅起来,但不代表他不生她的气。
章伯言径自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垂着眸子看着趴着被整治得很惨的女人。
是的,女人。
她今年25岁了。
岁月优待了她,除了脸上的那道疤。
“玩够了就和我回章园。”他低低地说着,然后便捞起她帮她将衣服套好。
莫小北很痛,她感觉自己出血了。
但她不敢和他说,只在穿好衣服后坐得离他有一段距离,轻声说:“我现在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他看她脸上的伤痕。
因为她会痛,她会觉得他委屈。
他应该配一个很好的女人,至少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