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里:“你欺负我。”
这几个字说得虚虚弱弱的,像是在撒娇。
唐尧心里有些荡,忍不住又低头寻着她的唇温柔地吻了一会儿,随后才开口:“我就是欺负你了,你想怎么办?”
傅染对他无赖的样子最是受不了,垂眸:“我想睡觉了。”
他赞同地点头:“病人最大。”
说着就照顾她躺着,傅染注意到仍是他躺着的位置,她想挪开被他阻止了:“就睡这。”
声音小小的,像是怕惊着她一样。
傅染望着他,好一会儿才低语:“你呢?”
“我坐这里,守着你。”唐尧十分自然地说着。
傅染有些惊讶,舔了下唇:“你别呀,又不是什么大病非得陪护的。”
唐尧将鞋子除去,一个侧身坐着倚在床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小脸:“我弄出来的病,当然得负责。”
‘弄’字,他说得极暖昧。
傅染气得不理他的死活了,干脆就闭着眼睛,由着他去。
他心里是怎么想,她再清楚不过了,左不过是苦肉计,不过是对付女人让女人的心软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他这无赖手段对多少人使过。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