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后悔,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帮她赎身出去,她愿意为奴为婢跟着他一辈子。
睡梦中杜鹃笑了,朝读书人伸出手去,读书人抓着她的手,冲着她轻轻的笑。
忽然,就听到砰地一声响,她惊了一跳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床前混乱惊叫求饶的站着不少人,她咕哝了一句重新闭上了眼睛,读书人的容貌依旧,她很高兴,朝他走过去。
“玄吾大师,”杜九言一脚踹开了禅房的门,就看到端庄的玄吾住持脱了裤子敞着胸膛,露出圆鼓鼓的肚子,正猥琐地朝杜鹃伸手。杜九言眉梢挑的高高的,在他身下扫了一眼,“啧啧,您的经文诵的深啊!”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玄吾吓的腿一软,慌乱地去提裤子,跟着他排队的两位年纪也不小的和尚也是骇然失色,跌跌撞撞地挤到墙角去。
杜鹃衣服还完好的,杜九言负手走过去,打量着三个人光溜溜的脑袋,“好好的出家人不做,非要色中饿鬼,令人不齿啊。”
“你、你不要胡说,我们是在给小娘子诵经。”玄吾道。
“是吗?”杜九言道:“那我也来诵一出,大师您也听听呢。”
玄吾紧张地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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