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呼唤时,就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着。
“胡闹!”王宗谨呵斥美之。
“他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这不是一句反问,而是一句□□luǒ地贬低,和表明自己去定了的决心。
场面有点尴尬,若在别处,美之也没这个胆子,但这里是忘身亭。这种时候必须有个中间人,皖之很擅长做个调解人,但现在的局面还没轮到她出头。
“周之要是在的话。。。”郁初蓉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
“这种小事。”王宗禀瞪了郁初蓉一眼。
“我就是想他了,都走这么久了,连个音讯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哪里。”虽说自己真的想儿子了,但言语中又掺杂点抱怨。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现在知道周之在哪,干些什么的人,也只有王宗曜,所以这份抱怨是说给王宗曜听的。
但王宗禀是个明白人,马上呵斥自己的老婆,“妇道人家。”
“任务完成了,他自然会回来。”王宗曜撂下这句话后就只身离去了。
夜里,皖之端着一碗乌骨汤,来到王宗曜的书房,“爸爸。”
王宗曜知道来人是皖之,并没有抬头,而是伏案处理事务,但听到皖之叫了一声“爸爸”后,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