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会注意这种小事?”王宗禀说着吸了一口烟。
“每届都邀请。”说着,王宗谨又提起酒壶,加满了盅。然后举到zui边细细闻了闻,“积极的很。”话音刚落,便畅饮而尽。
王宗禀点点头,等着。
王宗谨拿起桌上的一根银色针棒,和筷子一般长,但要消瘦许多。针棒的头部细尖,尾部一段缠着麻生,末端有个圆环,穿过圆环,挂着一串珠玉。结构和宝剑倒是有些相似。他将针棒的尖头shen.进火炉,挑了挑木炭,猩红的火焰立马借着风,窜了起来。看来是酒温不够,需要加点火力。
王宗曜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拖着酒盅于鼻下把wan着,略有所思。他手中的杯子,不是非凡难寻的金玉陶瓷,琉璃奇石,就是木制的。但说起这个杯子,还有个小故事。
姜禄年轻的时候认识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两人志性相投,一个有酒,一个有诗。隔三差五就聚在一起,酒无间歇,话无空杯。但这个诗人因为家庭的原因和一位富家小姐许了亲,成了家后又不得不肩负家庭的责任,竟戒了酒,也断了和姜禄的联系。少了知己,姜禄也丢了酒性,从千杯少变成了一杯多。多年后,诗人的妻子找到了姜禄,送给他一对酒杯,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