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王。”易之对老爷子还是很感激的,毕竟当时是自己落了下风。
“左王?”娄山关心里嘀咕,商会好像有这么一员,但并不熟悉,应该不是什么豪绅大户。
但卢旺达听到这两个字时,反映就截然不同了,面色突然就凝重了起来,但还好,他是老江湖,立马又掩盖了过去。“是吗?难怪。也是我们商会的老骨干了,你父亲可是王宗曜?”
“王宗曜是我叔父,家父王宗禀。”
“哦,是吗?好,好,好。那要带我向他们二位问好啊。”卢旺达捋捋山羊胡笑道。
“记下了。”易之点头回应。
听他们这么一对话,娄山关的眼珠立马转了一圈,“来来来,几位,我们那边坐下谈。”说着便引着大家来到大厅一隅的雅房里,这个单间与大厅只隔了一张两米高,六米长的檀木屏风,屏风上刻的是黄山样貌,怪石奇松,栩栩如生。
“你个混账,快给人道歉。”刚坐下,娄山关就指着娄天的鼻子勒令到。
“大家切磋,我又没错,何况还是他先出的手。”娄天一种句句在理的态度,所以当然不会道歉咯。
“你!”显然,娄山关这位老子是制不住自己的儿子,气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