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握警棍,呵斥拿酒瓶的那个人,“把酒瓶仍了。”对方很听话,马上照做了。
而另一名警察则同他脸上横苛的皱纹一样老道,他蹲下身来,把警帽一拖,挠了挠些许发白的头发,对着娄天笑到,“哟,小子,不错嘛。练过?”
“张叔快救我。”被娄天用擒拿术摁在地上,说话已漏风的那个人像见到菩萨一样,连忙求救。
“闭zui!别乱攀亲戚装熟人,看到这是什么了嘛?”说着那位老警察把警帽在那人眼前晃了晃,拍了几下。
“哦!”那人很机灵,马上就懂了,“警察叔叔,救我啊。”
“得了。”老警察双手拄在膝盖骨上,慢慢起了身,然后弯腰拍了拍娄天的肩膀,“走吧,回警局说。”
“啊?我也要去吗?”娄天有点懵了,他以为只把俩个混混带走调查就好。
“废话!你把他打成那样。”
听老警察这么一说,那个刚爬起来的人马上扮可怜,装哭腔到,“张局,你可得替我做主,严惩暴民啊。”
“得了吧!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别废话!赶快上车。”说着就把四人带回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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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娄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