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乘高铁去了杭州。到达北山饭店办理入住后,又马不停蹄地出了门。正好在一家手杖店时,接到了付明博打来的电话,回话的第一句,秀立便说了这句话。
“明天有个重要的案子。”
“比这个还重要?”
“对!”
“那好吧,我另外调人。”
“谁?”
“这你就不用管了,安心处理你的事。”说着秀立就把电话挂了。
“先生,您看这根如何?”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问到。店长到底多少岁,已经从他雪白的发丝和消棱的脸庞上找不到可以估摸的痕迹了,岁月在他脸上沉淀的不知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灰斑,还有炯炯有神可以洞穿尘世风云的眼眸。
这家店不大,也就五十平的感觉,而且是处在深巷之中,很不显眼,要不是秀立来之前特意打听过,肯定找不到这儿。店门仍然是木质的,而且是那种一块一块只能横向抽拉的那种,和日式横拉门一样。门已泛黄龟裂,边缘处用铁片包裹加固着,门板的正当中还残留着去年贴的年画和福字。店里的摆设也很有趣,不像卖手杖的,到像个卖兵器的店。有的cha在竹篓里瓷瓶内,有的挂在墙壁上横梁下,有的则恭恭敬敬地摆在木架上。除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