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有放抗。一qun人中终会有一个或两个‘不识相’的,张有权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他和几个狱友扬言要举报。消息到了狱长耳里也的确发生了效应,结果就是那场事故,然后就是风平浪静,没人再敢嚷嚷了,连睡觉都捂着zui,害怕说梦话,把心里的抱怨泄露出来。
后来开放了,人生来众生平等的人权意识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务常识深入人心,结果,当年的‘装孙子’的几个劳改犯联合在一起,发出了‘吼声’。当地政府也响应国家政策,好好地办了场惩恶扬善,匡扶正义的大戏,一时人人称赞,好不痛快。
但不痛快的便是张有权了,他那时刚当爸爸,便给儿子取名张改过。
“爸,这个瓶子您看一下。”这时走进来一个人,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带着个眼镜,穿着作业服,满头大汗地推门进来,他就是张改过。
“改过,好久不见!黑了,也瘦了,看来这儿的伙食待遇不怎么样,要不然来我公司吧?”娄山关迷着眼,语气特别诚恳。
“娄叔叔好!”改过赶紧上前打招呼,气场与气质和张有权完全不同,沉着稳定,大方洒脱,最重要的是,充满自信的眼神。娄山关每次见到他都欣赏不已,不止一次地感慨到‘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