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尹忍抓着自己的左口,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气虚有一口,没一口的,张改过随关心到。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尹忍已经努力克制了,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张改过。他立马擦擦眼泪,站起身来,低着头,拍拍张改过的肩膀到,“没事,没事。”
在张改过看来,分明一脸勉强,所以他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一些不好的预想,当然,都是和自己的父亲有关的。
“这几天,因为我爸的事,没少劳累您。”说着,张改过仰面朝天,希望泪水不要滑下来,“事已至此,我们只好听天由命。您别太伤心,可要注意身体。以后我们张家还得指望叔叔扶持呢。”
听张改过这么一说,尹忍的眉心皱了一下,但随即又展开了,然后又拍了拍张改过的肩膀两下,然后就撂下一句,“有点事,我先走了。”身影便消失于天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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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贤的海湾上,吹来阵阵暖风,疗养院的绿景中已经出现了格式小花,姹紫嫣红,分外。辛友邦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没闲着,按按腿,按按手,动动脖子,扭扭腰,做着各种训练。即使满头大汗,他仍然咬牙坚持,因为他不像变成一个动不了的石头人,至少,在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