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烈,看得人燥热,叫得人口干。而台下正好有两个酒仕,两人也是古装作扮,但不同的是,一人挂着一个木托盘于腹前,有点像旧上海时,街道上叫卖香烟的小贩,但他托的可不是香烟,而是大黑碗。另一名酒仕则身高两米有余,他可不是什么巨人,而是踩着高跷,另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长鼻铁壶,这壶里便装着今春刚酿的杏花酒,香甜冰润,分外可口。
“酒仕!”有人要酒喝了。听闻,那名托碗的酒仕赶紧乐呵呵地回应,“好嘞,这就来,爷稍等!”说着,跑上前去,奉上酒碗。观众端平酒碗,而那位踩高跷的酒仕则用长鼻壶为之斟酒。只见飞壶一旋,酒水便沿着长鼻壶,直注入碗中,相隔两米左右,但酒未洒一滴,平底易难,何况他还踩于高跷之上,这等功夫,没有五六年光的苦练,是绝达不到的。
第一局罢了,木猱在第三合抓住机会,将金雀推出台外,因而得胜。
第二局尚未开始,一些献殷勤的人都想法设方,挤到卢旺达身边。卢旺达坐在北侧中央二排,捋着胡须,乐呵呵地与周围的人攀谈。
“卢老,台下还有水蛇火凤,土狐风燕,您老压的谁啊?”有好事着问道。
“我就是看个热闹。”卢旺达摆摆手笑答道,“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