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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果然没有太多辛辣感了,至于像丝绸一样滑过喉咙这种感觉,秀立倒是没察觉到,所以他把那理解为娄山关爱之切的一种幻觉和臆想。
酒喝了,烟也抽着,欢意正酣时,来意也应该出口了,“今天冒昧突访,我想您也应该猜到了来意。对于张有权先生中毒一事,您怎么看?”
问题一出口,氛围立马就变了,空气瞬间稀薄了。
“我?我能怎么看。”娄山关苦笑了两声。
“我不相信是您做的。”
“明白人。”
“但这事又必和您有关。”
“只是局中人啊。”娄山关仰首长叹到。
“局,别人已经给您设下了,该如何解,您可有打算?”
“我已然入局,没打算。”
“您想坐以待毙?”秀立问到,但他又马上摇了摇头,“您不像。”
“那我像什么?”娄山关苦笑到。
“恩~韬光养晦,卧薪尝胆,视机以待,诸如此类吧。”秀立摸着下巴回答到。
“哈哈哈,你还真会说笑啊。”娄山关看着自己修剪的盆栽,脸上露出分外满意的神色。
“不瞒您说,我是受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