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委托,协查此事。”
“哦?敞亮。”娄山关继续捣拾他的盆栽,在我们外行看来,这修与不修,剪与不剪,还真没看出什么太大区别来,也没觉得,修剪之后更美观了。
“我猜就是卢老给您设的局。”
娄山关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幽幽到,“无凭无据。”
“有凭有据我也不会来找您了。”秀立抿了口酒,笑道。
“你这人也怪。他不是让你来查我的吗?你怎么又将箭头指向了他?”娄山关抬头盯着秀立的双眼问到。
“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也是局中人,自然想破局而出。”秀立回以认真的眼神。
“不!你不像,你更像个搅局者。”
“徽商会本就是一缸死水。”
“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你是搅不动的,小心折了胳膊。”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勇气可嘉。”
“酒壮怂人胆,您可得多赠我几杯啊。”说着,秀立举起酒杯,豪迈地一饮而尽。
娄山关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个笑容内包含着赞赏,包含着怜惜,也包含着无奈,“来。再陪我饮一杯。”
“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