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次地慌张起来,语言系统突发了故障,中文和日语都出来了。
“喂?他说什么呢?”电话那头,老太太疑惑且着急地询问自己的女儿。
“我那知道。”李老师的女儿回应。
“李老师,我知道了,谢谢您。”这时,付名博的声音正常地洪亮起来了。
“哦。赶快回来一趟啊。”老太太又絮叨了一边。
付名博立马把电话挂了,然后向客人点头致歉,并马上帮他们结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这批客户送走了,心思已完全不在工作上了,内心的不安纠缠着他。
第二天连假都没请,就买了票朝福冈机场奔去了。回到家乡后才知道,父亲也得了癌症。可悲的是,他到医院的前一天,父亲就咽气了。他以为自己不会对父亲再有什么情感了,可在停尸房看着那副消瘦而冰冷的躯体时,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付名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为什么会浮现那天在停尸房的情景,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眼泪还是同样的酸楚,他擦擦眼泪,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到,“但现在,我不再感到孤独,因为我有好友的陪伴,”说着,付名博看了一眼秀立和林智宝,“有你们!也有我的另一半。”说着,付名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