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曜摆了摆手,“不着急,先搁一搁。我想和你谈谈赵九。”
“好,您说。”周之没有执意多言。来到王宗曜身边,竖耳聆听。
“这个赵九,来信和我说,这三年的生意不好,不单上贡的钱没有,还要向我借款,你怎么看?”
“我认为,这是件好事。”周之回答道。
“好事?”王宗曜一听,笑了笑,“说来听听。”
“这几年,东南亚时局稳定,大批外资也开始把战略目标从天朝转向了南,印尼,马来和菲利宾。”
“那,这是好事啊。”王宗曜道。
“赵九,以前是做橡胶,棕榈油,石油和锡矿开发的。橡胶受人造橡胶的冲击,已经失去了利润点。棕榈油市场本就不大,至始至终都是主力点。石油和锡矿开发虽然是有利可图,但就像沙特一样,政府部门都在卸磨杀驴,把这些资源都收归国有。东南亚的政治局面也越发清晰透明,不像以前那般混乱,赵九自然也没法再游刃有余地浑水摸鱼,以前帮他的那些政府要员和军阀们,多半都被抓了个干净,漏网之鱼也不敢顶风作浪,各个都躲之不及。不过,赵九早就注意到这点,所以把大量资金都投到了金融和地产上,但奈何,西方资本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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