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留任何把柄。我不想成为世人口中,落井下石,谋害弟弟的罪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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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去看望父亲了,正好时下有空,王宗曜便去给王厚琛请安了。
“你儿子被抓了,你知道吗?”于廊下,王厚琛躺在摇椅上,望着磷磷湖面上闲游的鸭子,开口道。
“什么?”王宗曜停顿了一下,“您是从哪听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他因持枪,把人打成了植物人,现在正在警局关着呢。”
“竟有此事?”
“你身为左王,消息怎么如此淤塞,”王厚琛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悠悠道,“忘了我们是干吗的了?”
“儿子不敢!”王宗曜赶紧拱手鞠躬。
“这事,,”王厚琛扭过头,看着王宗曜,“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孽子,他咎由自取。”王宗曜气愤道。
“不管啦?”王厚琛咧着zui问道。
“他的事,我早已不过问。”
“我劝你还是去看看吧。或许有让你管的理由。”王厚琛意味深长道。
既然父亲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宗曜自然得应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