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也心满意足了。她擦擦眼泪,朝皖之瘪出了一个让人心疼的微笑。
皖之知道,茉莉花在安慰自己,因为这个苦涩的微笑,皖之也鼓起了勇气,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帮茉莉花解决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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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马路上还只有几辆电瓶车来回驰过时,周之接见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您这么着急找我,发生什么事了吗?”问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法庭上,将秀立逼问到失控的原告律师。原来,他是周之的人。
“将他定罪,你有几层把握?”周之坐在轮椅上,十指交叉,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眼睛则惆怅地盯着地板。
“九层。”律师十分干脆且自信,本来他想说十层的,但又不想显得狂妄自大。
“坐几年牢?”
“这个不好说,现在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证据。而且,另一涉案人员潘麟,听说死了。但好像是被下药死的,如果,”说着,律师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找出几件证据来,”他的意思很明显,要制造一些假证据,“至少可以让他坐十年。”
“十年。”周之嘀咕着,眼神中满是思量,“十年。”说着他又长叹了一口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