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种事发生。我培养了周之这么多年,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所以,我一定要想好最坏的对策。”王宗曜基本属于自言自语,因为王宗禀完全gao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目的何在,缘由何在,“你知道吗?他说如果我死了,就有办法让你们支持他继位。这样的话,他都敢对我说出口,狼子野心,昭然若是,我不得不防备。”
“小孩子的话,你何必这么计较。无论如何,你们毕竟是父子。他若肯回来,与一家人和睦相处,再好不过啊。这孩子,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也是吃了不少苦。你们俩如果能安然相处,也算是慰藉弟妹的在天之灵啊。”
“我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家族考虑。他心术不正,绝对不能让他继承。我不能让祖宗的基业,从我的手里开始断送。”
王宗禀很少见王宗曜如此激动。
“这里,”说着,王宗曜拿出了一个盒子,“有些信,是我资助的一个学生写给我的。如果哪一天,我意外身亡,你拿着这只钢笔,按照信上的地址去找她,她会给你一个包裹,打开后,你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王宗禀接过钢笔,瞅了瞅,没什么特别的,黑色,扁圆,笔帽稍显臃肿,但笔身靠近笔帽合缝处,刻了一个字--美。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