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发电报去,离开了自己的家。
不过他蹬着自己的摩托出了大院,却并未真的去电报大楼办事。
而是找了个公用电话,给一个外交部的哥儿们拨打号码。
“喂,小北,干嘛呢……哦,跟几个哥儿们打牌呢。你爸你妈还在东德,今年不回来了……哎哟,你他妈真幸福!”
“我呀,我让我们老爷子给挤兑出来了,家里是没法待了。我找你去行不行?”
“嗯……什么?有酒有肉,速来。好啊。不过……不过我还得先去一趟‘重文区政府大院’……让我找谁?一个叫许晓军的?找他干吗?”
“啊……他手里有够劲的片子,你都跟他说好了……好好好,他家里电话多少?哎哎,我记住了……等着吧,哥儿们就是神 行太保,半小时之内保证到位。”
说完,挂了电话交了钱。
再一踹摩托,“突突突”的消失在了充满寒雾的街头……
同样的,这样的一个夜晚,有一些特殊的职业群体也依然坚守在岗位上。
就比如说,过年自觉值班已经是邢正义的老习惯了。
唯独和以往不同的是,赵振民因为成了家没法再来陪他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