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之后再把人给磨成粉，这不是只有变态杀人狂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那么我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为什么用那骨粉做成的香料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可以让人在睡觉的时候梦到漂亮的女人？”
“那是一种巫术，是我从苗疆的巫师那里学来的，用女人的骨头做成的香料就是这巫术的必备条件。”
林杭现在都明白了，原来这王大海是用这种方法来做成了香料，然后再用巫术让参加这养生训练班的学员都梦到了女人，从而让一些学员无法自拔，一直掏钱住在训练班，这样的话，王大海就可以一直捞钱了。<i></i>
“王大海，你知罪吗？”
林杭打了一个响指，而王大海此刻就好像是被催眠过的人被唤醒了一样，突然看着林杭说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林杭这个时候看着王大海，眼神当中充满了愤怒“你什么都说了，你说你杀了一些女人，然后用女人的骨头磨成粉末，制成香料，还说你会用巫术来控制人的梦境，对不对？”
王大海听到了林杭这么说，这个时候彻底地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