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里虽然没有人开口,可是这种沉默才最为可怕。生死是对人性最大的考验,当年孤山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
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了枪柄。一旦考古队为了争夺令牌自相残杀,我该不该出手阻止?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从兜里拿出一块“生字令”:“这块令牌,你们拿着,先走吧!”
张教授把令牌塞进一个女生手里时,后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教授,你……”
张教授微笑道:“我已经老了,你们还有大好人生。再说,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们也不会陷入险境,有些事情我该去负责。走吧!”
一个考古队的男生也把令牌拿了出来:“女士优先,令牌送给你了。”
有人拿出了令牌,有人却死死地抓着令牌不放,却没有人真正出夺,这已经比我经历的江湖好出太多了。
我沉声道:“老驴,你不是也捡了令牌吗?拿出来给他们。”
我们这些人只有豆驴偷偷捡了令牌,而且是在极为隐蔽的情况下动的手。
豆驴不情不愿地把令牌给拿了出来,竟然会有七八块之多。
“王先生,你你你……”张教授看向我时,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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