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我两句也不用转过来你那鞋拨子脸!@。”
“靠,这他么什么兄弟,我这夸你两句,却闹得我自己这英俊潇洒的脸反而变成鞋拔子了,真没劲。”
“快到单位了,不跟你闹了,好好想想等下怎么掰开屠三钢的嘴,我们离限期破案就最后两天了!”
“没问题,今晚我们就连夜审讯,我不信就他这岁数,精力到三四点钟还能够旺盛。”
林威笑笑,他这兄弟的确说到自己心里了,他不打算像当初审讯二狗子孟辉那样,这次他要车轮战,先耗光屠三钢的耐心和精力。
人的精力有限,或许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可通宵达旦,但五十岁左右的屠三钢恐怕这几日也睡不好觉,如果经侦警员接连审讯,光是耗也能把他的精力磨光。
凌晨三四点也是人困意正强的时候,一个没有接受过特殊培训的犯人,若是加大力度,突击审讯,恐怕扛不住会漏出破绽。
“叮铃铃。”
离经侦大队还有五六分钟车程,这时候林威电话响起,他看了下来电,面带喜色。
“二师弟,拿到了?”
“老大,不负所望,那个顶罪的小子说了。”
打电话来的正是朱杰,那话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