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要满局皆输!”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啊!”
睚眦咧嘴笑道:“正慈和白羽茗被青州鼎死死压着!王文卿与林灵噩又把五通给缠住了,唯一一个能抽空腾出手来搅局的那个白小子还被老四给打下山崖,能留下个全须全影的尸首都算不错了!”
他嘴角牵得更高,露出晶莹锐利似一柄森寒匕首的虎牙:“还能有什么变数?那个不知道被白羽茗送到哪儿去的黄毛丫头么?”
“谁说我能留下个全尸就不错了?!”
睚眦眉头一紧,应声扭头望向崖畔。
一只血迹淋漓的手掌搭在崖畔,接着一个头顶短发被鲜血黏连成一绺一缕的脑袋探了出来。
白易行双手用力一撑,爬上悬崖,在众人略带惊讶骇异的眼神 中伸手抹去脸色血污,露出一双精芒四射的眸子和眉心那道蜿蜒如灵蛇,如血管般轻轻跳动的诡异金线。
他微微气喘着拍了拍伤痕累累的赤裸*胸膛上被鲜血粘住的细碎沙砾。
抬起右手指着目瞪口呆的霸下,手指微屈轻轻勾了勾,“再来!”
霸下粗犷的眉宇间缓缓爬上一抹阴森杀意,他轻轻解开无名指尖缠绕得情丝,扭头对睚眦道:“老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