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乎的人啊。可是……”
说到这里,她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泪水决堤而出。
刘敬信在一旁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童文暄,他有心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的在旁边陪伴。
童文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道:“我不是她最在乎的人吗?她怎么会连我都忘了呢?”
“她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吗?”刘敬信问道。
童文暄道:“她还记得和爷爷在一起时的一些事,现在她常常抱着爷爷的遗像,反反复复听一首歌,一坐就是一天,我每次看到她那样,心里都特别难受。”
刘敬信从这句话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点,急问道:“反复听一首歌?该不会是《Look at me》吧?”
童文暄摇头道:“是一个美国老爷爷唱的,那人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就知道那首歌叫《Lady》。”
刘敬信恍然大悟,终于知道童文暄那天为什么要找他点歌了,为什么又是一副哭过的样子。他当时在包间里给孙国民唱的就是肯尼·罗杰斯的《Lady》。
“你奶奶为什么要反复听那首歌啊?”刘敬信对此很不理解,那个年代的人,应该喜欢听传统戏剧才对,怎么会对乡村音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