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这只是一个心理接受的过程而已。
廖青秧看上去就天生具备那种不凡的气质。
十几分钟后,廖青秧找了树枝过来,我削尖了一根,再把其余的小树枝削尖,绑在树枝的末端,做成了一个跟钉耙似得鱼叉!
天色很暗,但适应了月光后,隐约还是能够看清楚一些几米内的环境的!
最难受的可能就是浑身都是水和汗水浸透的那种感觉,让原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变得更加酸涩疲软,看着廖青秧撩起汉服的裙摆扎在膝盖部位,两段白皙如雪般修长雨润的小腿踩在溪水里,这画面倒也一时美如画卷!
我靠坐在石头上,任凭廖青秧在那边费力的叉鱼,我自己稍微清洗了一下伤口,最近卖命的背诵《中药学》《本草纲目》这些书也不是没有好处,刚才沿途采摘了了一些草药,现在用牙齿嚼碎了之后,跟一坨坨绿色的动物粪便似得糊在伤口处,再把陈涛扔给我的那件衣服撕碎成为适合的纱布条扎紧……伤口总算是简单的处理好了。
没多久,廖青秧‘哗啦啦’抬起脚丫从溪水里上来,立刻放下汉服的裙摆遮住自己那秀气白皙的小腿,然后提着两条叉到的了罗非鱼走过来……
用手势在我面前比划着,我猜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