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发出苦笑声:“可是阿修……我怎么感觉我的背快被撕开了?刀子在割的感觉……真的痛!”
我听着她说痛,但看着她背部烧红一样的痕迹慢慢的退却下去,忍不住没心没肺的偷笑了一下,心想着原来林晚也有怕痛的一面?
这种笑就像是那种普通人去医院,自己觉得大惊小怪的,可医生眼里你这就是小儿科一样的笑意了,对我来说,林晚差不多就是一惊一乍的病人!
要不是我今天用这种类似于杨砚爷爷教我的那种对经脉冰针和火针交替冲和的治疗方法来尝试着帮林晚治疗,那应该是找不到其他的机会发现她像女生一样柔弱的这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