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海淡笑道:“这事我们就不插手了吧,说好了隐居的,我们一出手的话,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而且没个休止的。”
“你说……什么?”叶晴歌生气了,使劲的甩了几下脚,把自己很自得的腿从祁山海的手里挣开,气呼呼的叉腰道,“喂姓祁的!我刚才有说过浅茗是我最关心的人吧?你要死啊?不救她你就等着我把你炒的那些茶和制的那些鱼竿全都扔到东海去喂鱼吧!”
“嘿儿……你听我给你说啊!”祁山海哭笑不得,语气平缓的叹道,“其实这事并不奇怪!陈长安这个人本质上对于钱的追求,我认为跟他暴戾狠烈的手段不匹配,我们常常会说一些豪门子弟很废柴很不求上进对吧?但为什么豪门子弟一定要很积极努力向上的奋斗呢?”
“本质上,积极努力向上奋斗的目的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赚钱出人头地,对吧?”祁山海淡笑道分析道,“但陈长安不需要啊,他是燕京陈家的子弟,这辈子当个废柴也能够荣华富贵高枕无忧了,只要他不坑爹,绝对可以一边废柴一边过着让旁人恨得牙痒痒的滋润生活!”
“那他独自跑到北边去混个‘西北狼’这样带着匪号性质的绰号就很值得玩味了。”
“西北狼,这说明他是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