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鸡飞蛋打！”杨砚淡淡道。
“我不介意，也不恐惧！”陈长安笑道，“除了退出金角洲和西南以外，你得对外宣布，戒毒产品出现问题，全部作废，停止研究……”
“呵呵，你就这么巴不得整个华夏都在乌烟瘴气当中？”
“你又错了！我并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也不太在意什么光明啊大道理之类的……所以跟我谈条件的话，我只看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杨砚咬牙道：“我想知道，如果我答应，伊芙娜什么时候回来？”
陈长安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瘫在地上完全没有动静的那具躯体，淡笑道：“很快，你对外发布公告的时候，我会放她回去！”
“好……我认怂！”杨砚深吸着一口气道，“希望你至少还是个人！”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比起林修来说……我更喜欢你！”陈长安淡笑道，“等你的好消息了……”
“等等……”杨砚喊了一句，“我希望她没事，你懂的？”
陈长安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空气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