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冬阳特意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鞋脱了,正在喝水的张狂看到她的脚直接被水呛到,咳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阳阳,你脚怎么这样了?疼你不知道啊?感觉到疼你不会跟我说啊?你是不是傻!”情急之下,张狂竟用上了责怪的口吻。
“李冬阳,我就问你,你要男朋友到底是干嘛的?这种事情你说出来会死吗?非得自己忍着扛着,你这么能怎么不上天呢!”越说越气,连带着握着冬阳脚踝的手都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
“没事儿,你不用这么紧张”,冬阳满不在乎的说道:“没跟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要是受了特别重的伤肯定会跟你说的。”
她在工作中也经常擦伤碰伤,也有几次长时间急行军造成的磨损伤,她都能咬牙忍过去,现在这点儿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见张狂还是那么的紧张,冬阳便说起自己工作中遇到的一件事儿。
“我记得有一年某地突降暴雨,洪水冲垮一小山村通向外界的唯一一座桥,我们接到任务在十二小时内搭建一座临时救援桥梁将村子里的人疏散出来。山路太难走,我们的车开不进去,整个舟桥大队扛着搭建材料徒步过去。我扛着一百多斤的建材走了将近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