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毛远抓住她的手,跟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冬阳的膝盖上,撒娇似的说道:“我就知道姥姥是最疼我的,您放心吧,我都二十多岁了,知道为自己考虑,也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行吧,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冬阳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就算毛远被伤害了鸡飞蛋打了她也不会觉得内疚。
祖孙俩正温情着呢,毛远被张狂强硬的拉开。
“你个臭小子,要撒娇找别人撒娇去,别来腻味你姥姥”,张狂酸酸的说道。
他是真的吃醋了!
他还没握着冬阳的手伏在冬阳的膝盖上聊天说话呢,毛远这小子倒是抢了先,张狂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毛远被他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还举手做发誓状说道:“姥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姥姥的手只能您牵,姥姥的膝盖只能您枕,我记住了。”
被打趣的张狂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跟着呵呵笑,笑过之后才道:“你可别光嘴上说,我给你记着呢,你以后要是敢随便拉你姥姥的手我可揍你。”
光说不算,他还抄起旁边的烧火棍作势要打毛远。
毛远特别配合他表演,蹦起来吱哇乱叫四处乱跑,就跟张狂真的拎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