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我一碗你两碗怕是不够,咱俩都挺能吃,还是点四碗吧,我一碗你三碗。”
等张狂把菜单提交上去,冬阳才十分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吃葱花也吃饼就是不吃葱花饼的?”
他不应该知道的!
队里的战友都不知道,她也从没有跟他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张狂捏着茶壶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大意,太大意了,这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你真不吃葱花饼啊?”张狂把自己几十年磨练出的演技拿出来,特别真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不吃葱花饼,正好前两天看了一个笑话说一个人吃苹果也吃犁但是不吃苹果梨,我觉得挺有意思 就想跟你开个玩笑的。”
冬阳又不傻,怎么可能没发现他话里面的漏洞来。
葱花饼是这家餐厅的特色主食,张狂带她来这里吃饭,如果不是真的知道她不吃葱花饼绝对没可能只点两张饼给自己吃而不给她点。
“张疯子,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感觉咱们俩以前认识,应该还挺熟的,我对你的印象始终都挺好。所以,你老实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按照常理你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信息的?”冬阳严肃起来,盯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