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还朝她竖起大拇指“受教了。”
是不是真的觉得冬阳说的有道理谁也不知道,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冬阳也没有义务手把手的教人家该怎么做。再说,她觉得对的理论放到别人的身上也未必可行,所以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聚餐少不了喝酒,冬阳也跟着喝了一些,还算克制,也没人敬酒一定要她喝。
吃完饭,大家又一起去ktv唱歌。
不敬酒的人纷纷起哄让冬阳唱歌,冬阳再三强调自己唱歌要人命他们却不信,没办法,冬阳只得硬着头皮给他们展示杀人式唱腔。
一首歌唱下来,包间里的人都蔫巴了,估摸着冬阳要是高喊一声“我要再来一首”其他人都得崩溃。
好在没有人这么不惜命,一哥们儿上前几乎是硬抢走话筒,生怕她开口。
一直玩到晚上快十二点大家才回招待所,从明天开始有人离开有人出去玩,就不会再聚了。
冬阳和宫易商量过,他们打算去本地最有名的一个景点看看,拍拍照,好不容易来一趟哪儿都不去多亏啊。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九点,他们刚在招待所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一通电话打到冬阳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