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还幸灾乐祸上了。
冬阳不得不好心提醒他“现在我是教官,你得听我安排。导演敢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他可不敢这样对我,你说咱俩到底谁惨?”
张狂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用他独特的理论解释道“你没懂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是浮于形式上的表现,而是心理上的放松。我现在可是女人,肩上没什么担子,有什么事儿不是有你这个大男人扛着吗。”
如果可以,冬阳想收回对这个男人的所有好感。
他是老毛病又犯了,总觉得女人活着比男人舒心容易,觉得男人就该把一切都抗在肩上而女人就该怯怯懦懦的躲起来。
“你是不是忘了前头张梅兰遭了多少罪,忘了村里的女人活得有多不容易了?”冬阳提醒道。
“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人的思想在进步,女人的境遇可比那个时候好太多。其实吧,刚变成宋晴的时候我也没有那种想法,可来这一路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真切的觉得当女人挺好”,张狂倍儿有理的说道。
他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其实都不是大事,就是上下车总有人主动给他提行李,车上大家会主动给他吃的喝的,还时不时的问他会不会晕车有哪里不舒服,无聊的时候还有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