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守在门口。
“回来了媳妇儿,今天去田欣欣家了吗?她怎么说的?”张狂乐颠颠的问道。
冬阳换好鞋绕过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整个人都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这才叹一口气,跟他说了田欣欣大概的想法。
张狂饭也不做了,摘了围裙扔了锅铲颠颠的坐到冬阳身边儿,笑得更加灿烂也更加贱嗖嗖。
“换句话说,我赌赢了呗!”他现在可顾不上同情别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和李冬阳的未来。
冬阳侧头看看他,给他泼一盆冷水“她现在不想离说不定过几天就想离了呢,咱们打赌的时候也没说哪天结束,你着什么急啊!”
张狂:
大意了!
百密一疏啊,看来今儿个是白高兴了。
冬阳看着他蔫头耷脑的去厨房继续做饭忍不住勾起唇角笑起来。
张狂这个人挺有意思,成熟的时候像个老大爷,幼稚的时候又像个孩子,就像一个宝藏,总能挖出些令人愉悦的东西来。
因为张狂同志空欢喜一场心情不佳,晚上特特炒了个苦瓜,炒之前还没去苦味,最糟心的是他还没告诉冬阳他没去苦味,冬阳毫无防备的吃下一口,登时一张脸变得比苦瓜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