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就是肺腑之言了。
高氏二人动容,连忙屈膝称谢。
她们刚走,柳氏和另两个年轻妇人也一同出来。
但柳氏却没和两人同行,而是借口有事,转道去了成郡王府。
过年那时购买的琉璃首饰,她买的还是小件,只花了几千两银子。芷容县主买的可都是大件,且不止一件,那冤枉银子可就花的多了去了。
她和她的夫家都身份不显,惹不起夏家,也惹不起宝泰银楼,但芷容县主却不然。
芷容县主出身郡王府,另外还有两位郡主呢,同样被宝泰银楼用高价欺瞒。
只要这几位肯出头问罪,想来宝泰银楼和夏家总要给大家一个说法的。
然而,事情并不像柳氏想的那么简单,芷容县主和往日一样,很开心的接待了她,但听了她的讲述,却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气愤,表现的很平静。
说辞也和权掌柜和杨氏一样,买卖是两厢情愿,才能做成,断没有钱货两清,过了大半年才去找后账的道理。
说完之后,还甚是关心的询问,若是她手头紧,芷容县主可以予她一些。
一番话,说得柳氏又是失望、又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