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的是,硬邦邦的玻璃器物,在成型之前,居然会是那样柔软滑润。
他兴致勃勃的、一边讲述,一边用手比划着,再次给皇帝描述他看到的,这个玻璃器皿是如何吹制成功的。
待到太孙终于停了话题,皇帝才问道:“崇贤已经去过玻璃作坊两次,这位夏家女子果然非常聪慧能干吗?”
关于玻璃的吹制,皇帝已经听人说起过两次,这时再听太孙讲述,基本上把玻璃吹制想象成了吹糖人。
而事实上,玻璃作坊招收工匠,也的确用过青壮年的吹糖人小贩。
而皇帝感兴趣的,除了玻璃性能和玻璃制作,更有夏宴清是怎么回事。邵毅那个已经被女色迷昏了头的家伙说话,他有很靠不住的感觉。
可他的话问出来,他这个比同龄人聪明伶俐的孙儿,看起来似乎也很为难。
皇帝不由得多想了些,这为难是何来由?难道也是因为需要替一个人打掩护,所以才会如此犹豫吗?
太孙的确在纠结,他之前也以为涵哥儿的姑姑,是一等一的能干,什么都会,作坊的一切技艺,都尽在她的掌握中。
那些能让房间明亮的玻璃,还有漂亮、富有光泽的插屏、摆件,哪一样都是前所未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