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学方面造诣不高,但是我却发现,墨染阁外有两种不同的气息,一个是不具备侵略性的,甚至还是保护的趋势,而另一种倒有些诡异,似是在监视和试探。”冬瑶斟酌这用词,急急开口。
宁墨闻言,脸色并未有太多的表情,良久,才堪堪出声:“无妨,由他们去吧,那股诡异之感,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若她没有猜错,那波人定是恒王之人,君煦简单粗暴地将事情变成如斯地步,若恒王未察觉,不曾联想到自己身上,那才不符合常理,暗自叹了口气,那人总是以他霸道的手段打乱自己的计划。
他的意思 ,自己明白,他要自己相信他,他在告诉自己,有些时候,一味的隐藏,到不如快狠准的出击,宁墨已经能料到恒王和林诗韵的下场了。
“你下去吧,收拾下行礼,二房那里,还是要多加注意。”宁墨轻声开口嘱咐。
“是!”冬瑶恭敬的躬身告退。
宁墨将眸光看向远方,抬手按了按眉心,复而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指尖轻轻地点了点,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摆放的是两块破碎的玉,显而易见的煦字被分裂开来。
良久,语气不满地出声:“明明是他的错,竟还发了如此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