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都是因她而刻。鹫尾伸手轻轻朝那旧伤痕上抚去,不觉泪滴。
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朱芷潋面前,深深一礼,柔声道:“殿下,如蒙不弃,鹫尾愿陪殿下回太液城,一路保殿下平安。”
朱芷潋看着鹫尾那张美艳的脸上兀自挂着泪水,早已观得她的心意,笑着摇摇头道:“鹫尾姐姐,你陪着秋月君吧,你在他身边最是体贴。日后你若有空,就来太液城找我玩,我也泡茶给你喝好不好?”
这几个月里,朱芷潋觉得自己的观心术越发纯熟了,有时已不必观面,只需凝神 闻其声也能知其心意。
鹫尾的易容之术千变万化,或老或若,或男或女,然而万变不离其心。
有道是,易容容易易心难。
秋月宗直见了朱芷潋,作了一礼,谦恭道:“殿下对秋月氏的大恩我族人没齿难忘,只是还望殿下体恤我族眼下困境未解,欲助殿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去太液路途遥远,还望殿下路上珍重。老臣愿意载殿下到滨州岸边,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朱芷潋知晓宗直的心意,是想让她与秋月实就此作别,当下强作笑颜道:“甚好。”
说完,便随宗直踏过两船连接的踏板,想要上宗直的船,忽然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