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没有人知道。
直到天色蒙蒙亮,段氏的痛苦声才逐渐减弱。
太医早就离开了,年文常一人陪在了段氏身边,已经哭地不成样子。
王氏在年望北的陪同下,过来给父亲请安。
“说吧,查到了什么?”
“毒是通过每天的膳食里下进去的,儿媳前后审问了二十八个人,最终确定,是膳房的丁香以及,以及。”
“真说就是,何必吞吞吐吐?”
“是,儿媳查到,还有母亲院子里的一个洒扫丫头,以及一个二等丫头。另外,那个丫头又供出来是母亲身边的房嬷嬷,因为房嬷嬷的身分特殊,所以,儿媳还没有来得及审问。”
齐国公紧紧地咬着后槽牙,可见此时他已然是气到了极致。
啪!
随手将茶盏抛了出去。
王氏被吓得激灵一下子,还好有年望北将她扶住了。
不然,非得失态不可。
“她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就是一介奴才,有什么不能审的?”
“回父亲,她是母亲的陪嫁嬷嬷,与旁人,自是不同的。”
“进了我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人,就得守着我国公府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