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初话音未落,就换来了余笙一记古怪的眼神 。
“笙笙,若是年家本身犯了重罪,你觉得皇上还会包庇年家不成?”
余笙眨眨眼,明白过来了。
“是我过于钻牛角尖了。你说的不错,当今圣上并非是昏君。倘若年家犯下重罪,皇上必然不会包庇,就算是有太后的面子在,只要这个罪足够重,那么也无济无事。”
“正是此理。”
余笙刚刚明媚起来的小脸儿,又再次地黯淡了下去。
可是想要让年家获重罪?
何为重罪?
难道也学那些奸侫之臣,去诬陷吗?
这种事情,她是做不来的。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想过不计任何代价去杀了年思 通。
可是每每冷静下来,又将之前的那些想法都一一否决。
所以,不可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目前手上的这些证据,并不足以让皇上对他痛下杀手。”
“秦氏!”
余笙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或许,这个突破口就在秦氏身上。”
“你是说齐国公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