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低泣,“邢经理,您来评评这个理,怎么李元甲说同样的话,小周副厂长不问这些问题,到我这儿就问这么多问题,这是什么道理?”
“小周副厂长不就是因为我是她出差的时候,您把我提拔上来的吗?”
她说着故作委屈的站起身来,“你若是真的对我有意见,直接罢免我就是了,反正你是副厂长,自然有权利撤掉我的职务,我一个工人不能说委屈,也不敢说委屈。”
“你觉得谁合适,就让谁来做呗,何故这样羞辱我呢,我,我也是有自尊的人,我......”
她说着嘤嘤的趴在桌子上低声哭泣起来。
邢德海猛然咳嗽一声,不悦的看向周念念:“我觉得李文静同志说得有道理,小周副厂长若是不满意我老邢提拔的人,直接撤掉就好了,何故整这一出为难羞辱人家呢?”
“我看李文静同志自从做了火腿肠组的组长以后,每天起早贪黑的,挺负责任的啊。”
“我看你今天开这个什么年终总结会就是个幌子,你就是故意找茬,看我还有我提拔的人不顺眼,想找个理由撤掉我们,这样有意思 吗?”
孟三秋拿烟杆磕了下会议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老邢,这么说话就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