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有点艰涩。
“我那伤可怪不得他。殿下为了救我,自己才是留下了要命的毛病,险些还害了你。”文臻道,“你给他把把脉吧,瞧瞧到底怎么了,可要紧。”
林飞白一抬手,却是捉住了她的腕脉,不由分说便输过来一股热流,冷冷道:“他死不了。你还是顾着你自己罢。你这次内伤比上次海上还要重些,你是用了虎狼之药吧?燕绥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敢给你!”
说到最后一句,他语气中已经满是怒气,连尊称都不给燕绥了。
“不是他给我的,是我自己拿的。”文臻没有发急也没生气,只抽回手,慢悠悠地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选择,理解便好。”
林飞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
他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僭越了。
他也发觉,文臻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会赶紧安抚,会不在意,会一笑而过。
她是圆滑的,谁都不想得罪的。
不会这么直接地,甚至让他有些难堪地,把态度摆明。
“我既然选择混迹朝堂,选择站在他这一边,就必须跟上他的脚步,不能做他的拖累。否则我还不如直接断个干净,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