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她一眼,“你好像整日就喜欢琢磨这些。”
“不不不,”文臻笑,眼睛在他宽大的袍子上瞄啊瞄,“因为你们喜欢用这些思 考,我不得不多关心一些。”
燕绥冷笑一声,道:“又骂人了是吧?”
文臻对他展开无辜笑容。
此时几人已经到了那雅间门口,老远就听见里头趋奉之声,似乎正攀谈得热闹,其中一人道:“殿下,这便是金团玉版,您瞧,色如乳酪,滑腻鲜美,是醉丰楼名菜之一。殿下操劳国事,日理万机,正宜以此物补养……”
他话音未落,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来,笑吟吟道,“然后断子绝孙,阳痿早泄吗?”
……
像炉灶里被泼了水,火锅里被砸了冰。
好一会儿,才有人猛地跳起来,喝道:“什么人!护卫!护卫!怎么把人放过来的!来人!”
文臻身后,雅间门口的护卫早就被唐家和燕绥的护卫驱赶到一边,其中有人明显认得燕绥,几乎都不用他说什么,脖子一缩就走到一边。
文臻看向屋内,屋子正中主位,赫然坐的是太子。
此刻他有些惊讶,看了看文臻,居然还能笑出来,温和地道:“是闻女官啊,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