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文臻有些发软,不知何时燕绥扣住她后脑的手指微微用力,再在她分外顺滑的长发中滑落,便顺势捂一捂她的脖颈,如此细弱柔嫩,让他多少年缺乏共情的心,似乎也在瞬间生了怜惜。
文臻却有些吃痛,因为他拽着了她的头发,也因为这细微的疼痛,她忽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家伙在使坏!
吃了榴莲所以要报复她,要把屎臭的口水吐到她嘴里!
哇呀呀呀太恶毒了!
用占便宜的方式报复!
她这不是双重损失!
正想一把把这个不要脸的香菜精给推出光年之外,燕绥已经自己放开了她,站在她对面,一脸若有所思 地,用手指轻轻抹自己的唇。
原本的动机确实是报复,但现在他已经忘记了初衷了。
只想着那滋味柔软甜蜜,要不要对称地再来一个?
在文臻看来,这货特么的又嫌脏了!
娘的,嫌脏你别碰啊,别占人便宜又一脸被玷污的矫情状行不行!
一向奉行“笑脸坑人”的文臻,发现自己遇上燕绥,这人生信条就有点不管用,那怒火的小宇宙总蹭蹭蹭向外扩。
好在本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