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要再健壮些。大郎外边冷酷,内情却柔软,看着她这母亲时,总是满心孺慕。可三郎不同,这个小狼崽子从里到外都是冷的。这个冷心冷肺的儿子,怕是从没想念过她这母亲一分一毫。
三郎跪在地上给徐母磕头,徐母抹了把眼角的泪,赶紧让儿子起来。
她本想拉着儿子的手,关怀儿子一番,可惜徐翀当即就把手抽了出去。
这个孽子啊!
徐母一时间又想落泪了。
徐翀恰此时开口,“您景况可好?有嫂嫂照顾您,我是放心的。只是您年纪大了,也要注意身体,平时别劳累攀爬,不然出点意外可让儿子怎么过?如今您住在府上,以后再有什么事儿,您就吩咐嫂子或翩翩去做,您就好好的做个老封君在府里享清福。再不行您不还有两个儿子么,你交给我和二哥都行,总之有我们这些小的跑腿,您就安安稳稳的过好您的日子吧。”
徐母感动的泪眼汪汪,“好,好。”
瑾娘则一脸哭笑不得。
这个三郎,可真会给她找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三郎那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呢。你说一个当儿子的对母亲嘘寒问暖、体贴关怀本也没错,可放在徐翀身上,怎么都觉得不合宜。尤其他那话,听着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