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二郎径直放下她,踢了鞋子,往床上一趟,枕着胳膊,姿态好不悠闲。
瑾娘“你这个态度有些不对啊。你坐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就这么说吧。”
“行,那你就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庸人自扰?你是说我想多了,还是说你绝对不会纳妾?”要是后两种情况,她觉得还挺美的!她睡觉都能笑醒。
徐二郎斜睨她一眼,“田兄纳妾,其一是自己贪恋那农女的好颜色,其二是父母威逼,其三才是为子嗣计。统共这三点,你觉得哪一点能用在我身上?”
贪花好色?不,徐二郎假正经的很!他只贪瑾娘的色,别的女人他真是懒得看一眼。
若他真是贪花好色之辈,就没有瑾娘嫁进来的事儿了。平阳镇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都恋慕他颜色好,早先没少给他暗送秋波。可惜,皮相是最肤浅的东西。哪怕是西施美人,如玉郎君,也终于容颜迟暮,白发枯骨的一天。这个道理徐二郎再明白不过,所以用美色诱惑他,是走了一招废棋……如果是瑾娘的美色的话,还是有几分用的。
父母威逼?徐父徐母哪里还能做得了徐二郎的主?远的不说,只从徐二郎将徐家的产业分出七成给长安长平一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