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德尚在,老大夫到底开了几剂药,让侍丞公子先吃着调理,可惜侍丞公子早就被自己得了花柳病的骇闻吓得尿失禁了。再来他身无分文,早先抄家身身上藏着的玉佩,前两天也被偷了。这几天他餐风露宿的,早先的知己好友也都和他断了往来,他饿的脸饭都吃不上,那里还吃的上药?
加上父亲死了,大娘和奶奶眼看要被发配到南岭做苦役,侍丞公子一时间觉得人生再没有指望,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所以也懒得去想办法弄药来了,真就这般不死不活的熬着。结果就是,还没熬到花柳病发死于病痛折磨,就先在一场秋雨中的冻得感冒发烧。因为无人救治,三天后直接烧断气了。
当然,这都是后事了。且说如今,徐二郎一从衙门回来,瑾娘就牵着他的衣袖好奇的问,“左侍丞一家下了牢狱,那管媒婆呢?难道就这么放过了?”
徐二郎不急不慢的解开身上官服的扣子,从容的换了一身家常穿的常服。
随后又他洗了把脸,将自己打理好,才有空理会瑾娘,“慌什么?饭要一口一口吃,仇要一个一个报,你这么急,难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瑾娘瞪他,“咱们俩到底谁更心急一些?我这刚从浍河手中拿了查到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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