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正在敲门。
看到他们,袁伯驹和袁仲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正巧门打开了,两人进了门。
冯小厚见他大哥还盯着袁家那边瞧,问:“怎么了,大哥?”
冯大厚:“没什么,走吧。”
他就是觉得他爹没回来跟袁家的人脱不了干系,不过袁家的人还是跟往日一样,让他对自己的怀疑有了动摇。
出了村子站在荒野里,冯大厚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这片地方让一个人消失的无踪无际太容易了。
这个四户的村子放在荒野里,就如同沙粒撒进沙堆里。
除了村子西面和南面的一部分平整的土地被分给新居民做耕地,其它地方都是荒地。
离别的最近的村子也有五六里的距离。
这片荒野上,西北方向是一大片柳树林,柳树林过去是一片无尽的河沟纵横的沼泽地。
村里没有一个人去过沼泽地的另一端,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北边是一条大河,因为天冷封河,不需要泅渡就能到对岸。
对岸不远是几座连绵的山。
东北角是一片杂树林,看似零零星星的树木却足足延伸有两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