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陪着她哭呢。
实际她只是有些鼻炎,每到寒冬总是要反复几回。
待刘张氏哭完了,老太爷看向耕大太太,希望耕大太太说句话让一步。
耕大太太看向儿媳妇:“子峦媳妇,把你娘带你那边好好劝劝她,不要这么疑神 疑鬼的,她现在也是刘家正经八百的大太太,谁会欺负她?”
自己家庶兄弟都欺负不着,会欺负你个出门多年的姑奶奶,想多了吧?
又对丈夫说:“老爷,你不是约了人吃酒吗?别迟到了。”
刘自耕正想说自己没约人吃酒,马上醒悟过来,没约现约也行啊!
“哦,是是是,你不说我还真迟了。”
耕大太太自己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周玉典跟下属议完事,留了姜文翰说话,“那张书吏是什么来头?”
官场上不能随意发落人,衙门里杂役的背后说不定都站着个地头蛇。
得摸清对方的来路才好发作。
姜文翰身负重任而来,以周玉典为幌子,躲在他背后行事,手底下人才济济。
往日他要做什么自己不方便亲自出手的都是设计人周玉典出面做。
一来二去的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