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让她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袁家的院子大门紧闭,吴寡妇趴在门缝上往里头瞧,一个人影也无。
吴寡妇不死心,拍打着袁家的门扉,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拍着,越拍心越往下沉,也越拍越大力。
直到再也没有拍下去的力气和勇气了,才颓然的倚着墙坐到地上。
袁家的人都跑了,可她却傻了吧唧的自投罗网。
她如今是进退维谷,继续冒充钱氏,可能就成了替死鬼;跟钱氏把身份换回来,又有个欺骗官差的罪名。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承担不起。
对,袁弘德那个痨病鬼还没跑,吴寡妇想起了那个被她忽略了的袁弘德,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跑去找人去了。
大步撵着小步,跑得香汗淋漓,远远看到袁弘德站在一棵楝树下头,才放慢脚步,莲步轻移的靠过去。
“小叔,”嗲声嗲气得,差点没把袁弘德瘆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现在跟袁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暂时情况未名,还不敢跟袁弘德翻脸。
虽然她这会恨不得逮着袁家的人咬下一口血肉来。
袁弘德实在看着她膈应,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旁边的柴